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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又看了他两眼,按下心中诧异,道,“奴才服侍大人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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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下,霍权竟是连拒绝都不敢了。
冬青:“......”
霍权脸上额头的伤还不能沾水,只能仰着头,他双目紧闭,大气都不敢出,当棉巾沾到脸时,脸颊不由自主地轻颤着,看他很痛苦的样子,冬青问,“伤口还疼?”
疼是不疼的,就是害怕。
霍权不答。
冬青放轻了力道。
接下来没人说话,床上的人踢了踢被子,然后掀开被子,露出点缝隙偷偷张望,霍权偏头看了眼,被子又严严实实盖住了,霍权不忍心,微张着嘴喊,“煜儿?”
哇的声,床上的聂煜突然嚎哭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凄厉,霍权先是吓得脸颊抽搐了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向认真给他洗脸的冬青,惊诧地咦了声。
眼前的人眉眼周正柔和,完全不像干尽坏事的人,与武安侯身边那群无恶不作凶残成性的侍从截然不同,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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