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最浪荡的行为,就该被关在笼子里操到死才对。
许是这个姿势不够彻底,段灼觉得自己像是在脑袋前面挂了一根胡萝卜的蠢驴,永远都差一点,够不到却只能望着流口水。
“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在上面...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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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聿从床边抽下一条束带,系在段灼的手腕上,将他的胳膊反绑到一起,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和先生紧密相连的那处地方了。宋砚聿将他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的胸膛挨着段灼的脊背,这样一来他就成了他仅有的安全区。
“想射就射,不用问我。”
原来男朋友还是有点特权的,段灼想。
转换主动权之后,先生密集的猛操让段灼一下子就从欲求不满变成了过满则亏,毫无过渡。白稠的精液迫不及待的从小孔里喷射出来,太过了,段灼只是被先生抓着小臂,可他却觉得整个人哪哪都是无法动弹的,先生是燎原的火种,他是经不起一点摆弄的小草。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会让人变得倦怠,但先生好像......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想射就射的体谅此刻反倒变成了负担,段灼口齿不清的叫着先生,宋砚聿也在他的耳后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来回应,扬起的头颈使他将最脆弱的喉咙送到人前,宋砚聿上下抚摸着他偶尔会滚动一下的喉结,也会猛不丁的按下去,人的劣根性是经不起推敲的,宋砚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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