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教训你要什么理由

就是...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气的，真的。”小蜘蛛说的直白又诚恳，换谁都会觉得这小孩真听话，知进退懂体谅，

“胆子大的时候你能记起来这些吗？段灼，你怎么这么欠教训。”宋先生就算是教训人也还是那个语气，段灼尚且还不能很敏锐的分辨出先生到底是不是很严肃的在说这件事，还是只是口头上警告他一下，

“先生会喜欢我吗？”第一次段灼向他抛出了问题，他一向是直给的，他只说想要的和他能给的，段灼从来都没有向他问过问题，

“转移话题？”宋砚聿不想直面回答他的这个无聊问题，至于原因是什么，大概率是他听到问题的第一反应是犹豫吧，

“先生是喜欢我的。”段灼无畏的同他对视着，说着他刚得出的结论，段灼往前上了一步，和先生之间隔了不过一拳的距离，先生比他高半头，挨近了就得抬头看着先生，棕色的眼睛里是笃定和自信，“先生，我也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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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段灼无厘头的话一砸，宋砚聿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您在害羞吗？”段灼再次向前贴近了一点，还微微踮起了脚，他的嘴唇距离宋先生的下巴不过几厘米，但他还没真的大胆到那个地步，

先生从眼底扫过他一眼，看的太清楚了，段灼像是全身过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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