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做得很认真,像在导师的实验室盯着数据那样专心致志,姜酒痛得又颤抖身T,手指分开成爪,将地毯抓出五道可怖的烂痕,被咬坏的嘴唇没闭紧,让一丝痛呼溜出去,柏诗立即停下来,却被他抓住手:“别、别停,”他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缺氧的鱼:“继续。”
姜酒不喜欢疼。
因为小时候挨的打够多了,因为甜是苦的反义词,所以他喜欢所有味甘的东西,但柏诗给他带来的痛苦在JiNg神上竟然是甜蜜的,像一场初春的雨,淋过后整片荒芜的土地都开始复苏,他是被春雨唤醒的藏在洞x里的蚂蚁,从黑漆漆的洞口探出头,发现自己的世界终于迎来了春天。
他后来痛得几乎意识模糊了,哼哼唧唧在柏诗的脖子上T1aN弄,留下口水,等到柏诗将拉泽贡留下的记号完全变了样子,推开他,才发现头发都被他咬得结成Sh块。
得,白洗澡了。
姜酒坐着缓了会神,x1了x1鼻子,手背到后面去m0那块崭新的印记:“……一只蚂蚁?”
柏诗一边拿纸擦着脸,一边笑着问他:“是不是和你很像?”
姜酒又凑过来,两只手撑着地毯,动物那样俯趴着从下往上抬头去T1aN柏诗的下巴,“我还想再要一棵小树。”
柏诗:“你不怕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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