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逗弄威吓下人的习惯。
故而意识到白泽脚尖似是循着某种节奏微点地时,布置好桌案躬身退下的下人也只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白时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小姐。”注意到白时视线落点的白泽,迅速就要起身却被白时先一步做手势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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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只觉得堂前的人碍眼,白泽冷声挥退了尚在忙碌的策士。
“是。”没人敢在白泽护在心尖上的人面前置喙。
白时打着哈欠一路沿扶手下楼,白泽想上去扶她,又不敢违背了刚刚禁步的命令。好在屋内暖炉渐渐热了起来,不至于让他因为白时穿的单薄而心焦。
“主人。”白泽放软了声音,略低着眸子等待白时的下一个动作,视线却也总无法克制地追随于白时裙裳下摆的飘带。
修长却带着些薄茧的手指覆上白泽的后脑耳垂处,轻微的摩挲起他夹紧毛领的发,“怎么,刚刚你的人在时,这称呼可不一样。”
“奴僭越了,他们还不配入小姐的眼。”若还是在白家,自然都算是白时的家奴,他只不过是更受小姐宠才提的近奴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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