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肏过白泽,但此时她确实想狠狠地将这人贯穿,自心底生出的凌虐欲再次涌上来,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似乎这次并不用那么抗拒了。
或者说,她找着了施虐的对象。
昔日的旧友,仇敌,或是该分崩离析的陌生人,都不再那么重要,就像他和白泽说过的那样。
他要爱,这东西早没了,他要欲,她就给罢。一个阶下囚,并无拒绝的权利。
推开不了,恨意自然会成为床上床下性事的耐久和兴致,白泽股间穴口已然红肿高昂着,可假阳无法出精,也就不会有餍足和不应期一说。
换句话形容,他白泽送上来张开腿挨肏,衣服脱了那就一切由不了他做主。腿间的动作狠戾,适才恍惚兴起时给他擦拭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看着身下深陷情欲半闭上眼睛忍耐她冲撞的白泽,白时倏地笑了,一下又一下往他敏感的穴心去顶,小穴求饶似的咕噜往外灌出一股股水渍,底下全当吸水抹布用法的大氅随着一下下贯穿,被扯得四处擦拭蹭上黏腻的体液。
湿成这样,合该提拔几个不会多舌的人上来伺候了,白泽昏过去前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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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的日子里,清顾橙是他丝丝解腻的甜,也是他跪下从雪花片中吞入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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