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当然是那正对赏玩之人,行的是勾引之事,目的不纯良但很契合此时的暧昧场景。
“主人疼疼奴。”
白泽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魅态,略喑哑的声音显然不似平时那么澄净,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此时的欲求。
是了,十几年禁绝欲望的日子里,他不曾去思考过自己是否都不能在简单的刺激下起反应了。他身边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试图往他床上塞各色美人儿,从娇女到姿色艳绝的男子,乃至娈童幼孩,无一不是引得他震怒,从拍脑袋做出这决定的人到渎职的侍卫,都在半死的仗罚或刑鞭下深刻领会到他的淡漠无欲。
而只有白泽自己清楚,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未敢有片刻掩下对小姐的求祷,他唯怕因一时的恍然错过有白时的梦境。他是罪人,可在付出一切代价之前,他是那么想再护送小姐走一段路,然后一定毫无怨怼以命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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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真正见到白时那一刻,在心底滋长的一切欲念,刹那喷薄到临界点。
他在白时面前重新跪下,他便不再是人前矜贵的北三庄掌舵人,他只是小姐的罪奴。
“主人”,奴好想你。
主人,你还想不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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