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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较大胆的举动了。
“小姐喜欢,奴让手下人备好了再呈上来。”白泽放软了唇角,眼神勾丝地引诱着白时往他身体上看。
“奴的骚穴还含着早上的赏赐,主人疼疼奴。”看白时没有纠正他规矩的意思,白泽下塌窄腰,将一片春色尽数展露在白时触手可及之处。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白泽的臀肉微微颤动,好似一湖平静的池水下有游鱼,随着波浪拍打着鱼尾。
紧闭的穴口处倒是尽职尽责得守着关卡,不教人隔着穴口看到内里的波涛汹涌,而也只有白时知道这口穴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搓磨。
甬道内每一道褶皱都曾被白时用各式的,或粗或细的狰狞假阳,将他按压在欲念的高潮处上下不得。
白时斜睨者手下人的媚态,她早上随手甩在地毯上的小玩意,就这样被他含了几乎半天。白泽是很注重仪态的,就像他将文书改在她这个小茶楼处理,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布置。
脚边堆叠的名贵布料出自西杭最负有盛名的秀娘,可这幅清风明月的身子内里竟是糜烂得,可以将理智全部投入燃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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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求白时能够给予他一抹投下的视线,是携着滔天怒火的肆虐也好,是洒进疯狂的纠葛也好,白时给不了她爱,那个尚存着单纯意气的小女孩已经随着冬雪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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