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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奢华的织品悄然堆落在西陇地区进贡的绒毯上,率先映入白时眸子的是面前尚显少年单薄的肩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你该明白的,白泽。”轻柔的声音打在少年的耳边,“你想求的,我从来给不了你。”
白时不再看他,抬手拿起他桌案上的一方笔撑绕指把玩着,而后又兴趣缺缺地张开手掌随意让玉质的小玩意从指缝间坠地。
“不是的,主人。”白泽上唇微颤着,似是有想解释不尽的坦白,又不知该如何剖心。
“我给过你机会的”,一长串的轻笑似银铃般动听,尾音又邪气得好像鬼魅。
白时不用看他的眼镜,都知道自己恐怕更疯癫了几分,只是这全在于一切的始作俑者。
白时施力拽住白泽剥开滑落的内衬,自小腹处逼迫他离自己近了几分,“下贱是吧,北三庄主上自甘堕落,上赶着来给人玩弄,那最好不要再让我察觉到半分异心。”
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泽只要呼吸便能将勾人的热气呼打在白时的下颚,喉头。
“下奴,不敢”,后悔一生的过错,只一次就毁了她的全部。
白泽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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