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赎罪,也没有资格去站在白时的角度做出丝毫揣测。
只是在他亲身看到小姐呼痛后,再也无法忍耐地大步想她过来,他想要轻轻护住白时磕碰的小腿,却只能抬眼先祈求白时哪怕一瞬的宽恕与准许。
“奴认罪,对不起,小姐。”
常常浸润在权利更迭和死生往来的争斗中的白泽,此时声音哽咽得近乎嘶哑。
“滚啊。”
只是片刻愣住,手中沉重的桌椅不遗余力地向白泽砸来。
他不敢有丝毫躲避或是展露出不愿的神情,他只害怕白时剥夺他一切接近他神明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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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片刻,只有白时气极的呼吸声音,熟悉的记忆涌入脑海,冰冷的寒风如那日遍地的血一般彻骨清醒。白时咬牙的怒火中扯掉男人身上的斗笠,吐露出一个晦涩至暗的名字:“白泽。”
白时看见白泽仰头沉着眸子望着她,她被男人眼中的真挚烫住,旋即扯着生疼的心赐下贯彻了十分怒气的一掌,仅仅是下意识地不愿男人用那样熟悉得仿佛什么都未曾改变的神情去应对这荒唐的一切。
白时后撤几段距离,不想去探寻那人为何对自己始终不愿放过,已经是实权在握的白泽偏偏要追逐她到这种境步。他可以是一时心起,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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