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脸上翻作了苦笑,“朕自然是好眼光。”
“陛下?”
“不要说了。”青皇执了金婵手,“今期不同往时,你也不必再出宫,随朕在宫中享福逍遥便是。”
谢欢看上去完全了解青皇这道旨意的意义。梁徵帮他大略包扎了伤口,谢欢自己咬牙切齿地正了衣装,出去寻着了非说了几句,回来就道:“走吧。”
梁徵嫌他发热中仍衣着单薄,好在了非体贴,叫宫女送了件斗篷进来,梁徵便给谢欢披了。打量他不会轻易着凉,才才略矮下身,让他伏到自己背上。
“去华山?”谢欢勾着他脖子问,“让我走一走挽花楼怎样?”
“没空。”梁徵带他越过宫墙时说。
“我把无双剑藏挽花楼了。”谢欢说。当时扮了女子去见谢铭,自然不能佩剑, 又无法放心交给金婵保管,只得就地藏了挽花楼。
“我在这里,你要剑做什么?”梁徵不愿再误时间。
谢欢精神不济,无力和他争执。梁徵反手托稳了他,在谢家别院外找到自己的马,抱他上去,恐压着他背部,便与他正面对着叫他自己抱紧了,立刻赶路。
谢欢这样伤势并不该长路颠簸,梁徵心有歉意,但也决无法容忍他独自留在京中。只好单手持缰,尽力平稳地托着他,几乎不叫他碰到马鞍,好少些颠沛。也许过于平稳了些,梁徵又不肯引他说话,谢欢不多时便陷入昏睡中,原本抱着他的手松了力气。梁徵便控制着自己的手劲,怕碰疼他的伤口,又担心他掉下马去,极尽可能地小心翼翼。
只愿尽早回去。
经过城市时,梁徵便换一匹马。
似乎遇到谢欢的时候,昼夜奔波总成常态,未知何时了结这百般乱事。
心内却又明了,谢欢既无意脱身,或是永远不能了。
便只是与他紧靠,温香软玉在怀,若得一日,便是一日而已。
华山上一片寂静。
梁徵单手抱了谢欢步步走上山门,对这寂静感到戒备,因无法预料发生何事而紧绷心弦。
“梁。”
越岫在路旁叫他。
他从来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此时这张缺乏生气的面孔也让梁徵觉得安心,“二师兄。”
越岫看了他怀里谢欢一眼,又转头看琼台峰方向。
梁徵不解,幸而水瑗正疾速从山上掠下,越岫伸手将他一拦,水瑗扶了他手臂停步,本要与他说话,转头已看到梁徵,就先对师弟一笑,“哦,小梁,你总算回来啦。”
“山上怎么回事?”
“我怕出事,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