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聚仙楼’”何以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第一名楼的“聚仙楼”?难道他们能日行万里从江南赶到京城天子脚下。
神奇!神奇过了头就叫离奇了!
好声好气地向知情人兼始作俑者询个究竟,可耻的家伙只端着笑脸儿冲他装傻,要他一心一意听曲看戏顺带耳听八方接收小道消息便是,其他的任他使尽手段坑蒙拐骗一个字都诈不出来。
他独自郁闷了半天,元梦华和他那些没心肺的丫头们自顾着吃零嘴小点,品着一等茗茶,等着好戏开场,好不逍遥自在啊!
“……诸位客官,今儿个鄙店是国丧之后头一天开门迎客,多谢诸位赶来捧场,为答谢客官们的厚爱,红伶姑娘破例登台唱曲!”
看来这位红伶姑娘也是“聚仙楼”得意成名于天下的原因之一了,又一个可怜女子,飘泊江湖无依无靠,只得以唱曲卖笑维生,即便红极一时也难免将来年华老去的无奈。女人还是需要一个呵护她们的男人,生命灿烂的花朵才开得美丽。否则就像他的母亲,无情的岁月耗尽了她所有的热情,剩下的只有永无休止的怨恨,她的美丽无法让人欣赏,也不过是朵黑罂粟。
“天雅,小雅,雅儿,雅雅,快快回婚啦!真是败给你了,大美人在前你还能神游天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哪!”
被元梦华使劲推搡才回过神来的天雅没来得及追究这家伙给他胡乱起外号的怪毛病,身着蓝衣的翩翩倩影已行至台中。
是位容貌出众的女子没错,可也没有夸张到能让元梦华惊叹的程度,她气度娴雅,眉目间自有清秀出尘的飘逸,不染凡俗的清爽反倒是她身上最吸引人的特质,在风尘中沦落之后还能如此洁身自好的女子的确不多了。
女子裙裾曳地,莲足幼、游移间如凌波轻盈,身形婉约柔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她长袖微晃,合身一福,也无半句赘言便坐到了她的琴筝之后,略试了试音,悠扬中带着凄凉的琴音歌声响彻了“聚仙楼”上下。
“乍觅桐君西子中,且喜且忧。
双瞳清清犹带怨,如烟如雾。
于无言时,于人稀处,浅浅情思早深种。
慰君之喜,思君之忧,端得平淡亦妩媚。
抚云鬓,理衣衫,只愿此生如今朝。
细研墨,分辛劳,长明灯下侍终宵。
忽一日,晴天霹雳滔天祸。
泣问魂魄归何方,身毁神灭。
却是梧桐树高千万丈,与凤栖。
凤离九天,长嘶彻地。杜鹃啼血鸟哀鸣。
见诉者悲,泪红似血。长日惶惶不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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