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却不听,只是瞪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尉岐,他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可以疯成这样。
自从那晚周尉岐将他强艹之后,第二天他就发烧了,整个人晕晕乎乎连走路都是虚浮的,傅倾寒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病得这么严重过,而跟他相反的,周宴宁这个平日瘦弱胆小的弱鸡,此时力气却大得惊人,态度更是执拗又疯狂,时而对他温声细语,时而愧疚崩溃,但发起疯来却比谁都可怕。
他正常的时候就对他嘘寒问暖,他可以彻夜不眠的守在他床边,给他物理降温,给他擦身体,不断的给他额头上的毛巾更换,直到他的温度降下来。
可是周宴宁疯起来的时候,也可以完全不顾他烧得晕晕乎乎的身体,直接粗暴的将他压在身下就将大肉棒狠狠送入,然后就再次上演与他抵死纠缠的活塞运动,他能按着疯狂抽插插得他身体摇摇欲坠,然后将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后穴,他也能抱着他翻来覆去的艹,艹到傅倾寒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甚至能直接将他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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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醒来又是一副自责愧疚的神情,接着又对他嘘寒问暖,满口都是爱。
这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变态,疯批!
傅倾寒都恍惚了,自以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疯最善变的人了,却不想周宴宁比他还疯,比他还要善变不讲理,他的逻辑好像自成一套,而且几乎无懈可击。
这三天傅倾寒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几乎要被他折磨得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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