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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小穴现在微微肿着,面对鞋尖的挑逗不争气地冒出清液。
郁星没想到郁青能这么大胆,景修然还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场景甚至比昨晚在休息室的时候还要刺激。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迎合。
他自然地往前坐了坐,双手都搭在桌子上调整了下坐姿,让鞋尖抵在敏感的阴蒂上。
牙齿轻轻咬在杯口,努力咽下被玩弄嫩穴的娇喘声。另一只手拿起手机装作专心致志地浏览新闻,垂下的发丝掩住他眼角含春的神色。
郁青神色自若,主动挑起话头,不让景修然过分关注郁星那边的情况:“景总最近还挺闲的,听说你家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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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景书来最近重病住院,估摸着没几天活了。
自己在最近办婚礼没少受到那边的冷嘲热讽,可是景家现在的大部分股权都握在自己手里,就算他们再不满也只能背后说说闲话,谁愿意为了个快要死的人丢掉自己的好日子。
只不过这些事,他从来没跟郁星说过,妻子只知道自己和父母关系不好。
“谢谢哥关心,没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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