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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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陈可心默默喝了口咖啡，眼神飘忽不定，躲躲闪闪，赵明堂眯了眯眼——好么，坐实了。

赵明堂放下咖啡，拍了拍手上虚无的灰，放了话。

“你跟我出来一下。”

陈可心求助似的相继看了眼周密和吴莉莉。

二人表示——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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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堂听完沉默了很久，陈可心有点不敢看他，靠在医院的走廊里盯着鞋尖。他到现在还穿着睡衣和针织开衫，看起来更弱气，没有平日里穿西服那种精明的感觉。

良久了，赵明堂才开口：“我就一个问题。”

陈可心抬头看他，眼神很无辜很纯真，赵明堂喉咙干了一瞬，差点没问出口，可不能给他糊弄过去。

“你们睡了没。”

陈可心面色忽然可疑起来，口吻含糊不清：“嗯……有点，有点……边缘性行为吧。”

赵明堂不大相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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