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妙人

…走吧，我知道是哪一间。”

待送燕蔓青进了咨询室，两个人便又回去等电梯下楼。陈可心不知为何有点木，赵明堂靠在电梯里看他在前的背影，忍不住说了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问你妈的事。”

陈可心被看穿，心里反而怪怪的，自己何必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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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叮——”

一楼到了，赵明堂率先他一步走出电梯，陈可心默默跟上，一直跟到了大门口，赵明堂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了句：“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可心才反应过来——自己跟着他做什么？

“哦……我，我去买个咖啡，再见，再见……”

说完他就要走，赵明堂一伸手拽住了他。陈可心在慌乱中抬头，撞进他的眼里，他从没见过赵明堂流露出这样的神色，那是一种蝉蜕一般薄的忧伤，可蜕壳，是很痛的。

他的目光也是痛的。

“你怎么——”

“走吧，我帮你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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