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忽然觉得有点烦躁,一份焦糖布丁吃得乱七八糟,丢在桌上,抓起西服站起来要走。
“跑了。”
老骆叫了一声:“回来。”
赵明堂理都没理他,直接走了——这老头子话太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待门关上,老骆抽了两口烟,忽然觉得实在太无语,忍不住自顾自笑了:“畜生,肯定又是去寻伊……”
他们这叫什么,这叫孽缘。
从嘉善路到莫干山路,导航显示二十五分钟,他开了二十分钟。
他在一个距离较远的拐角停下来,看那个亮着微光的画廊,开业那天他没来,周密代他来剪彩,和那个人站在他选的那块黄铜招牌旁边合影。如果站他旁边的不是周密,赵明堂能把对方脖子拧下来。
那张照片,周密笑得傻憨憨的,而那个人呢,还是那副标准的漂亮的微笑,公式一样,也是赵明堂最熟悉和最讨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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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的。”
赵明堂恶狠狠地盯着那间画廊,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刚要倒,发现空了。这一个月,周密给他买了一整打二十四小罐的薄荷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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