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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堂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答道:“这哪说得准。”
“哦……”
于是无话,陈可心默默在心里盘算,陶羡韵流产恐怕没那么简单,上次谈生意,那个电话很可能就是陈非那边来的,妊娠前期情绪不好很容易影响坐胎,这才没多久,陶羡韵的孩子就没了……
赵明堂看他若有所思,眯了眯眼,问了句:“哪能?”
陈可心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先是说了句没什么,看赵明堂紧盯着他不放,只得说实话:“我上次看见陶羡韵打电话,她情绪很不好……我估计是跟陈非有矛盾。”
赵明堂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讲了句:“加聪明。”
陈可心很不喜欢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手动脚,比那些谈生意的老板的骚扰还要叫他手足无措,他皱着眉摸着自己被赵明堂掐过的那边脸,闷闷道:“她表现得那么明显,Adrien都还没走,她就走了,肯定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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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rien?”赵明堂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人名,口吻有点质问的味道,“谁?”
陈可心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随口敷衍道:“哦……跟陶羡韵谈生意的法国人。”
“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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