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最私密的地方,只有我能占据,独一无二,为我所有。”
“皇兄大可以那么做,臣弟如今是笼中之鸟,俎上鱼肉,任君品尝。”羽歌夜嘴角翘起动人的弧度,嘴唇形成笑容的时候,轻擦着羽良夜的手指,诱惑至极,“昨天,皇兄不就初尝禁果了?”
羽良夜抚摸着羽歌夜的嘴角,微微退开,看着他的眼睛:“可是如果我那么做,是不是连你的演戏都看不到了?我心里有着可耻的欲念,却又贪图你的感情,可是我却哪一样都不敢轻碰,我怕,我真的很怕,歌夜,你告诉我,我有没有得到你的那一天?”
羽歌夜慢慢掰下他的手指,冷漠的看着他:“让我去不夜城吧,至少,我还能诚心叫你一句皇兄。”
羽良夜眼角眉梢都因愤怒而皱起,他猛地把羽歌夜压到桌子上,手掌粗暴的把羽歌夜的衣服撕扯开,整个手掌都探进去,胡乱抚摸着羽歌夜的胸腹,羽歌夜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你为什么不挣扎?”羽良夜停下动作,悬在羽歌夜的身上问他。
羽歌夜躺在桌子上,仰头看着屋顶,空洞而冷酷:“哥哥,从你坐上龙椅的那一天,我们之间,就不可能留存任何的感情了。若是你没有这样的觉悟,那张椅子,迟早会不属于你。”
羽良夜抽出自己的手,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羽歌夜脸颊两侧,用拇指轻轻抚摸羽歌夜的脸颊,痛苦地说:“去不夜城吧,给你一点时间,也给我一点时间。”
羽歌夜抓住他的手从脸上掰下,扣住之后挪到一边,偏头看着门口,不肯说话。穿着宝蓝色便袍的羽良夜从他的视线里走了出去。羽歌夜起身,漠然整理自己的衣服,却在触到领口的时候动作一顿,那里有一点很细的水迹,若不是偶然,他或许就会忽略。他捏着自己领口,手指细细揉捏着那一块衣物,眼神晦暗难明,如有所思,如有所愁,猛然他脱下自己这件衣服,凶狠地甩在地上,看着萎靡在地的丝绸,再抬头看看空无一人,只剩阳光的院落,幽幽叹息。
悦王羽歌夜,大隆皇朝永乐新帝册封的第一位王爷,只用了十辆车驾,就拉着所有家当,离开了云京城。这位先帝太凤嫡出的天潢贵胄,曾经叱咤云京威行大隆,转战千里战功彪炳的王爷,出京之时竟无一人相送,连当朝皇帝都没有派礼部官员代表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