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青年定定地看着他:“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又放软语气,说:“贺映寒,别生气了。那只是一个有变态倾向和肮脏癖好的畜生,犯不着气坏自己。”
贺映寒想: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哄’自己?他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暴怒,一方面是心疼和担忧,另一方面则是后怕——
他之前干得那次事,对江柏来说,是不是也和变态的行径一模一样?
江柏之后会恐同吗?
“江柏,我……”贺映寒说到一半,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怎么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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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对面乐了,“几天不见,儿子想通了,你爹在呢。上次你叫我想的事,我寻思着你先前那告白方案不行,我给你重新修……”
贺映寒冷漠拒绝;“不用了,不需要。”
告个屁,他以后就要曲线救国,先当上江柏最铁的兄弟再说。等江柏被温水煮青蛙,彻底离不开他了,他再顺势提出在一起——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
江柏冷不丁被男人握住手腕:“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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