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了吗?
上次背着江柏偷偷冲,已经叫贺映寒煎熬了数天了,今晚被江柏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一下子更舍不得做这种混账事。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是馋江柏身子,就为了和他睡一觉的人。”
——我是想和江柏睡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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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神志混乱,一时间也没听见男人在嘀咕什么。
贺映寒还是像之前那样,握着他的精囊和肉茎反复搓揉,手指交错着揉捏起上头的明暗点,愣是用手活把人伺候舒服了。
翌日,江柏清醒过来后,干脆利落地去查了监控。
对方是江柏同系的学弟,还同为院学生会成员。那人一开始还咬死了不承认,说自己那晚在宿舍复习,还有朋友做人证。
结果在江柏往他怀里丢了块定制护身符的时候,学弟沉默了。
江柏:“这是你上次策划活动出彩得到的奖品。”青年声线冷淡,咬字清晰,“很不巧,是我亲自给你发的。”
得知自己即将面临处分后,学弟破罐子破摔,愤恨地瞪着江柏:“你长着这么张冷冷淡淡的脸,却动不动来勾引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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