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地便被持续不断撞碎成粉末。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破开肠道以后,只有激烈到近乎残暴的抽插。
他想躲开,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腰腹拖回去。他想曲起膝盖蹬开泽北逃走,力气却被那份疯狂而强硬的顶撞完全冲散。
泽北的阴囊和巴掌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屁股,交合间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命运对他埋下的诅咒。扭动中,他的衣摆被掀开到腰部以上,冷风吹过,牵起一片鸡皮疙瘩。
泽北顺势将那些布料堆积到他的胸口,烙铁似的手掌在上面胡乱摸着。手指是湿滑的,沾了润滑和体液,随后柔软许多的触感则是来自舌头和嘴唇。
婴儿一样贪婪地嘬吮着他的乳头,再色情地舔过周围。所有被泽北触碰过的部分都像被炙烤的刀刃割过,火辣辣的刺痛中,又携带着一些异样的麻痹。
分明已经做过润滑了,不至于流很多血,宫城却错觉能闻到巨大的血的气味。他还以为泽北没有取悦自己的打算,没想到,插了几十余下后,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无精打采的阴茎——但是力道却又不像讨好,他几乎像要把宫城那块连根拔起。
阴茎不可抗力的在泽北的手中逐渐硬立。宫城感到非常耻辱,却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腰,如此一来肛门又被迫将泽北含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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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复冲撞摩擦的前列腺使得他在痛苦当中感受到极乐。开裂的肛口麻木了,盆骨仿佛要被撞碎——他难以置信的在高潮抵达中枢神经之时浑身一震,腰部用力来回弹动几下,旋即在酥软向着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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