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旋律的好印象。但是他并不清楚,宫城对他的印象是否也是如此。
他和宫城聊天,宫城只是回答。他约宫城打球,宫城也只是参与。宫城不拒绝也不热衷,仿佛一具没有情绪的空壳。示好无果,而对一个人好要耗费多大的力气,对一个人坏就有多轻而易举。
试探了一周之后,泽北坚定地选择了更便捷的这条路——这条他和宫城并肩走了两周多的放学路,今天将要成为他通往罪恶的路。
双手插在口袋,攥紧用来做案的工具,口罩里的哈气顺着缝隙熏红了眼睛——他有点紧张,毕竟他从未做过如此下三滥的事。更多的还是兴奋。很期待,毕竟那些在他脑海中反复预演过的画面,再过五分钟,三分钟,一分钟——再过三十秒,就可以彻底变现。
打从看见胡同口那一刻起,泽北便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直到宫城踏入转角的一瞬,他一鼓作气,以在赛场上驰骋的速度,借着惯性和场地狭窄的优势,在人回过头以前猛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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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零点零零几秒他错觉他们是飞在空中——然后,泽北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呼。和他心里崩断的弦,和他们交叠的身体一起——砸向大地。
宫城回家有一条必经的胡同,正处监控死角,臭气熏天,里头发生点什么都不稀奇。他每一次走进去都在想,会不会有人突然从身后扑上来?殴打他,或者别的什么——什么都好。但是始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冲绳来搬到秋田以后,他和母亲的语言都像是随着宗太永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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