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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北顺势将那些布料堆积到他的胸口,烙铁似的手掌在上面胡乱摸着。手指是湿滑的,沾了润滑和体液,随后柔软许多的触感则是来自舌头和嘴唇。
婴儿一样贪婪地嘬吮着他的乳头,再色情地舔过周围。所有被泽北触碰过的部分都像被炙烤的刀刃割过,火辣辣的刺痛中,又携带着一些异样的麻痹。
分明已经做过润滑了,不至于流很多血,宫城却错觉能闻到巨大的血的气味。他还以为泽北没有取悦自己的打算,没想到,插了几十余下后,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无精打采的阴茎——但是力道却又不像讨好,他几乎像要把宫城那块连根拔起。
阴茎不可抗力的在泽北的手中逐渐硬立。宫城感到非常耻辱,却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腰,如此一来肛门又被迫将泽北含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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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复冲撞摩擦的前列腺使得他在痛苦当中感受到极乐。开裂的肛口麻木了,盆骨仿佛要被撞碎——他难以置信的在高潮抵达中枢神经之时浑身一震,腰部用力来回弹动几下,旋即在酥软向着四肢百骸漫延时缓缓、缓缓地跌回原处。
肛门于射精的同时激烈地收缩着,他感觉到泽北射了,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是泽北仍然硬着。而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宫城的精神彻底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恍惚间,原本漆黑的世界忽然被一道光点亮——身体一轻,魂魄似乎被直接顶了出去,漂浮在上空以上帝视角俯瞰着这场灾难最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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