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一个人算不准就否定神秘学?虽然对安娜来说这不过一种流行的娱乐、朋友间的趣味话题。但对良田而言却并非如此。
他说:这么轻易否定说明你本来也不信。然后也不听安娜的回答,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
灯光昏暗,抽屉里摆放着他在归途中买来的蜡烛和打火机,以及一张宗太的照片。
明天是宗太的忌日。
熏是不允许家里出现任何有关宗太的痕迹的,但是她不知道,被遗落在秘密基地的篮球杂志中夹着另一张宗太赢得比赛后的大合影,良田偷偷保存了下来。
在良田企图将从车祸中捡回的一条命再次丢下悬崖时,那个瞬间,他依旧想到宗太。可他也同时想到了安娜和熏。想到熏在自己病房里的表情,她的担心和隐忍。
良田在秘密基地里孤独的抱头痛哭。他是个擅长幻想的小孩:五岁幻想世界上有鬼、六岁幻想要比哥哥长得高、七岁幻想能和哥哥一样驰骋在球场上、八岁幻想爸爸生活在别处、九岁开始长此以往地幻想哥哥能从海难中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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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变成鬼也好。
在通讯不发达的没有互联网的时代,只能通过一些灵异杂志和道听途说来得知可能与亡灵见面的方法。用柳叶沾一些清晨的露水,抹到眼皮上,或者牛的眼泪——这难以实现。用胡椒、芦苇捣碎混入骨灰——骨灰也没有。或者更传统的,在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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