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这几年眼见蕣华的身价是涨起来了,虽然不到当世名家一画千金的程度,但是在这东阳县,也是很有名气的了,可称“县城着名画家”,在东阳县中,差不多书香门第的男子,在卖画方面都不及她,钊焕有一次就自嘲地说:“大妹妹从小就是救井台的司马光,极为机智,如今果然是在画作上别树旗帜,令我辈须眉男儿不及。”
在幼年的时候,钊焕有一次落到井中,蕣华当时就在旁边,连忙将辘轳上绕着的绳索丢下去给他抓着,然后飞跑过去叫人,将钊焕救了上来,从此蕣华便在盛家知名,类比做宋代司马光,司马光砸缸救人,她是丢绳索得保井中人一时喘息,让人有时间搭救。
两个人谈论了几句书画,喻明夏道:“可说蕣华妹妹真的就这样只是画画,一辈子不嫁人了么?”
盛徽道:“看她那意思,想来便是这样,蕣丫头从小便与旁人不同,自有她的主意。”
喻明夏笑着摇头:“可惜可惜。”
盛徽瞥了他一眼,笑道:“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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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这般才貌,春花秋月,雪夜风朝,就这样寂寞度过,如今虽然乃是盛夏的灿烂时节,转眼便是凉秋,到那时何等落寞?”
蕣华今年按当代算法,虚岁二十七岁,根据《黄帝内经》,“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而“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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