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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驴系在后面,两个人坐了车,快快地赶往骆宜章那里。
骆宜章那里,为了这事也正乱着,见她们来了,可能是因为“人多力量大”,报团取暖有支撑,骆宜章的眉头便也稍稍松开了。
孟观时便问:“母亲,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骆宜章叹道:“他家里说是年成不好,七事八事,便一直不交租,到如今三年了,其实阿荣去乡间打听,他家里有钱染布做新衣裳,就是没钱交我们的租子,我们家中也是要吃饭,哪能这样一直拖着?前一阵催他一次,送一些烂谷子来对付,再催他,便索性反咬一口,将我们告到了衙门,如今你弟弟正在衙门里应付。”
孟家虽然在当地也是比较知名的,但是家族少有人做官,孟荣一直经管绒线铺,收入不是很丰厚,要维持一家的开销,地租也是很重要的,所以袁阿六拖欠租子,就让这家中很有些吃紧。
孟观时道:“哪有这样的人?我家又不是那等狠心盘剥的,说收成不好,那地就在城外,这几年没听说有什么大的水旱灾,咱家的地和盛家的地相去不过十几里,总不至于那边是常规的收成,到了他这里,就如此凄惨了。”
都是城外的田地,就近便可查看,又不是几百里外的庄子,就得听庄头一张嘴说,今年冰雹,明年蝗虫的。
舅母方同说道:“可说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前相公还说他老实。”
这时孟观宪也到了,一家人聚在一起,议论这件事,孟观宪皱眉道:“本地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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