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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点头:“刚刚得知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记得袁家租种我家的地,已经两代人了啊,莫非种着种着,便以为这地是他家自己的?”
“耕者有其田”也不是这么个搞法,据蕣华所知,孟家取的租子并不高。
孟观时道:“他是拖了很久的租子,大概有两三年吧,你舅舅实在等不得,前一阵和他索要,他就反口说那地是他的。”
蕣华蹙眉道:“他若是实在家中有事,交不起租子,和舅舅好好说说,未必不能通融的,这样做便是过分了。”
孟观时道:“谁晓得呢?我正要过去问问,你要一起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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蕣华道:“正是要和母亲一起去姥姥家。”
于是将驴系在后面,两个人坐了车,快快地赶往骆宜章那里。
骆宜章那里,为了这事也正乱着,见她们来了,可能是因为“人多力量大”,报团取暖有支撑,骆宜章的眉头便也稍稍松开了。
孟观时便问:“母亲,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骆宜章叹道:“他家里说是年成不好,七事八事,便一直不交租,到如今三年了,其实阿荣去乡间打听,他家里有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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