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了,动辄得咎,整天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似的,哪里还能够成才?只顾着那些规矩就够累人了。”
但是蕣华这样的思想,明显是很激进的,不符合女子“温柔敦厚”的宗旨,本来应该是“哀而不伤,怨而不怒”的,蕣华这就是对着干。
小螳笑道:“那一天大家都有点喝高了,收拾桌子的时候,好悬把盘子摔了。”
蜂儿抢着说道:“可不是么,徽姑娘我和你说,那天孙婆婆喝得有点糊涂了,还和我们说,亏了我们这样的脚,天生就是吃这一行饭的,她这话还是对着蕣华姐姐说的。”
盛徽禁不住乐得前仰后合,这位孙婆婆真的是奇才,能想到这上面,难怪蕣华顶喜欢和这样一班人说话,本来盛家的规矩,不许和庄户妇人往来,以为是无知识,专能搬弄是非,哪知蕣华自己出来住之后,不但和那位五娘时有交往,连这班三姑六婆都请进家里来了,倒是也另有一番快乐。
喻明夏笑得比较克制,之前蕣华去看盛徽,他也匆匆瞥见过几次,早已经发现了她的那一双大脚,第一回很是惊异,只是这种话实在不好问的,不过后来又见了几面,便逐渐地感到没有那样震动。
喻明夏是以为,金莲女子走起路来摇曳袅娜,如同风中的荷花,当然确实是非常美,只是像蕣华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相貌很是清秀,言谈举止也有姿态,不是街头粗糙鄙陋的妇人可比,她这样的人行动起来嗖嗖的,又快又稳,却也别有一种风度,利落得很,居然可以称之为飒爽,所以渐渐地,便觉得也没有那么扎眼,只是这一回终于给一个酒醉的婆子说成方便在街头讨生活,虽然颇为冒犯,却也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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