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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以后,霍然就被温筵推开了手,可他的屁股里还架着鸭嘴钳,冷风直往里灌。霍然试探开口,“…主人,奴隶能…”
“这首诗,喜欢吗?”
霍然摇摇头,“奴隶不是这样高雅的文化人,和杜先生这种世家的子弟从来都走不到一路。”
温筵打了个响指,霍然立刻四肢着地,如同一个方几,“汪!”
温筵摸出一根烟点上,房间里的工人还在装那根粗柱,温筵深吸一口,随手将烟灰掸在霍然的后背上,霍然一动不动当温筵的脚蹬。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光是听见这打乱的十几个字,你就能知道是这句诗了?”,温筵笑着看向窗外,“霍然,他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么?”,霍然犹豫着没开口,温筵的脚尖滑到霍然的腿间狠狠一踢,霍然闷哼一声立刻保持身形,温筵于是笃定道:“哦,原来你也喜欢他。”
我喜欢他个锤子!霍然的性器被温筵踩在大腿根,他又不被允许说话,他也不知道他这位主子怎么就断定他喜欢人家了,“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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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筵把烟头扔在毛毯上一碾,一片焦黑。
时间按部就班地走,霍然膝盖如针扎,他许久没这么跪过,就连肌肉都开始叫嚷不适,可最要命的还得是肠道里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霍然断定温筵借着写字的笔,给他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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