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属实冒犯,霍然敢问,自然做了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
温筵把小臂压在霍然的锁骨上后支起身子,“你觉得呢?”
“奴隶不知道,所以才问您。”,霍然这下是真的难以呼吸,“您的心思,奴隶从前没猜准过,六年后的今天,奴隶是更加猜不中。”
温筵忽然伏到霍然胸前笑得双肩颤动,“霍然啊霍然,这六年时间就这么让你如鲠在喉么。”,温筵笑得停不下来,“有人和我说过,越是在意才越要提起。”
霍然想,是啊,怎么不是呢。
温筵蓦地收住笑,把手滑进霍然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早就热得烫手的东西,“怎么只是揉揉手指就硬成这样。”
霍然难堪地别过脸。即使黑暗中温筵瞧不见他的神色、即使温筵并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可他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不论他装得多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只要温筵在,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温筵得不到霍然的反应,于是用指甲在龟头上掐了一下,“啊呃!”,霍然的小腹向上顶起,手也已经出于本能地攥在了温筵的手腕上,反应过来的霍然血液都凝固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没有温筵的命令,霍然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啪。”,温筵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不是原先那盏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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