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谢礼罢了。

此时勾栏里茶馆里的说书人已经开始对太后一番口诛笔伐，将她与萧沉的奸情说得有鼻子有眼。草芥百姓自然对皇家辛秘津津乐道，他们一面痛斥太后不守妇道一面暗自羡慕那质子有艳福，谁人不知温家的嫡女是京城都少有的倾城倾国。

燕国已经飘起了小雪，萧晔紧紧裹着狐裘，干枯的右手握着毛笔轻轻颤抖，他眼眶凹陷面颊瘦削，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启禀王上，靳大夫求见。”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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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庄恭敬地弓身走进，他看着一旁烧得正旺的火炭缓缓下拜：“王上万安。”

“寡人安不安，大夫不都已经看到了？”萧晔放下笔轻搓了搓冻僵的手。

“王上要保重龙体啊。”靳大夫一脸的惶恐和担忧。

萧晔笑着摆了摆手：“你当知寡人今日寻你是何事。”

“王上心中人选并无改变吗？”

萧晔眯了眯混沌的双眼：“寡人还有得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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