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的缓缓抽插,麻木的穴壁一下一下被圆硕的柱身擦过,隐藏在皮肤下的脉络像是活了过来,一点一点细小的感觉在甬道中苏醒,源源不断地汇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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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越聚越多,在某一刻,忽然化为一点难耐的痒意,猛地窜向甬道深处,痒意就像是一点掉进油锅里的火星,迅速将被压制的情潮点燃,被遗忘的瘙痒重新在体内泛滥起来。
“嗯……”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声音甜腻入骨,克制不住地挺起腰肢,肉穴一阵一阵紧缩,去追逐吮咬体内的巨物,渴望着能够纾解那种火烧火燎的痒意。
不过深埋在花穴中的硕大性器却耐心十足,即使被软嫩柔滑的穴壁紧紧绞吸包裹着,被缠得水泄不通,依然保持着最初的频率,不紧不慢顶弄抽送,来来回回地安抚按摩。
白泠早就不疼了,被这种克制磨人的节奏抽插顶弄着,仿佛一直猫爪在心里挠着,越被顶弄,敏感的肉穴中反而越瘙痒,又绷紧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终于受不了,咬了咬唇,壮着胆子恳求,“鬼君大人,能不能快一点……我有点难受……”
声音细如蚊蚋,挺翘的睫毛低垂,头几乎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
殷迟夜看着他布满绯色的耳朵尖,冷漠深邃的眸子深处漾开一点笑意,终于不再克制,绷得精悍结实的小腹,锋锐的窄腰重重前顶,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湿滑的甬道,脉络纵横的肉柱摩擦过层峦叠嶂的软肉,一路没入最顶端。
“嗯啊……”瘙痒了一晚上的花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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