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都是轻的,没可能跟我“兄友弟恭”况且王家老爷子在世时也警告我,少在他老人家眼皮底下出现,因此我的房间所在位置非常微妙且隐蔽,那是整个王家庄园最偏僻的小阁楼,离他们王家所有人都远远的。
幸而王卓颜当时被我缠得不行,也觉得老爷子过分了些,给我换了个地方,在他自己房间主卧附近还有个空房,把我安置在哪里,也避免跟其他人打交道,所以我平时出去还得穿过王卓颜的房门,小时候不懂事,只觉得离开王卓颜很没有安全感,我老缠着他跟他睡,后来长大些,不跟他睡了,又央求他砌了道墙隔出一条道来,彻底分开。
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我大多是时候的见不得人的,不能去正厅,他觉得我上不了台面,我很羞愧,只能在我那一亩三分地乖乖的看书学习,努力让自己登得上大雅之堂。直到老爷子死了,这条规矩也就没了,我已不像从前那样因不懂规矩而出丑,但我也很少去正厅,除非逢年过节,大家族团圆聚会,我才不得不去。
至于王老太太,一向深居简出,估计都不太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其他王家众人也都不大看得起我,连带着他们的子女都不带我玩儿。
由此可见我在王家地位堪比透明人,唯一一个对我好的只有王卓颜,他会亲昵叫我“吱吱”,记得我的生日,送我时下男孩子都喜欢的礼物,让我感受别的小朋友的羡慕和夸赞,每个月会带我出去吃一次饭,虽然从不停下脚步等我,但是允许我拉着他的衣服跟着……他是个好爸爸,如果没有看见他对张曦阳和对我的区别,我可能不会那么怨他,还会反思自己的矫情和不知足。
他对我和张曦阳完全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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