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更深入的交流就更无从谈起了。
见封澄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停止工作的迹象,秦翥先去洗澡了。
他们倒是已经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了,在他家里他很自由,淋完浴,他穿条四角裤、浴袍敞开着,擦着头发就回卧室了。怕吵到正在学习的人,他没有吹头。
他站到他身后,随意看看他工作进度如何。
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体很烫,敞露着的结结实实的腹部肌体不啻一处能量可观的热源,封澄很快感受到了,暂且将手头的活搁下,他椅背转了过去。
秦翥便坐在咫尺之距床上,很自然地握过他的手,轻轻捏起他的指节。
他说:“哦对,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这会儿正戴着眼镜,一副朴素的黑色窄框,架他鼻梁上却显得整个人盐出天际。就像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龋齿,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近视,他跟他抱怨学习把他眼睛都学小了时,他还笑了笑他。
抱怨归抱怨,他总归如愿考博成功,并为了避免无法毕业,继续每日高强度的学习。
而他被压在镜框下的双眼,不算最漂亮的,却是很特别的,说锋利、气势收敛,说温和、又并不相符,就像他的长相,说浓颜确实是浓颜美人,说淡颜,有那么点到位,但又不真的寡淡——让他一个原本深信自己是直男的人说惦记就惦记上了,而后深柜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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