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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前世”的记忆太清晰,封澄觉得顶多是扯平了,“是他没经受住诱惑的。”
“可你骗他你吃药了不是吗?”
“骗得了一天,还能骗得了一周吗?”
“这……算了,本来就你是我朋友,我站你这边,你理亏也好,怎么也罢,你是没受害那一方就好。”
至于男人“身败名裂”了,跟她毫无关系。秦翥社交圈里几乎所有人,好像都知道他有一个即将要出世的孩子了,但他跟孩子的妈妈连男女朋友都不是。秦鹤惊诧地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时,他正好在医院里、封澄身边——她在预产期了,她拼命摆手阻止他说出实情,现在她最要紧,他就忍着先没在鹤鹤那儿揭穿她的真面目,甚至没告诉鹤鹤他孩子的妈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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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处境尴尬,散散的满月相当于没有办,只请了他们各自的父母、和很好的朋友,虽然那个莫名其妙又怂又勇的人后悔了,她发现人越少、她受的煎熬越重,正式的宴会还能借应酬之名躲开双方的家长,这她是一点也躲不开,只能安静地苟在秦翥身后,把他推出去、替她承受尴尬。搞得别人还以为他们俩关系很好,更加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结婚。
她的腹肌似乎练回来得很快。某天他回到她家,阿姨在厨房里做饭,另一间她工作用的厨房一片狼藉、而且一时半会儿不能收拾,他去她房里看散散时,刚巧撞见她换衣服。
虽然有阿姨帮忙,他并不相信她能照顾好散散,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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