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双手直挺挺地往下放,环住她的肩。
好心的女人终于放过了他。
那手一松开,好看的眼睛便瞬间瞪得滚圆,瞳孔骤然收缩,清晰地映照出纯粹的、猝不及防的爽意。顷刻间沁出的薄汗,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他光洁的额头和鼻尖,在灯光下反射着细碎而慌乱的光。
“其实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齐鹭眉梢一挑,噙着笑意注视季非虞的脸。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盈满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水光潋滟,将那吊梢的眼尾也染得湿漉漉、红通通的,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脆弱。
十分动人,像他这样的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男人哭起来是最有观赏性的。
只是季非虞不是会乖乖任人观赏失态的性格。
……
所有的道具通通被抛在一旁,两个人回归着最原始的状态,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
没有锻炼习惯的女人在体力博弈中很快败下阵来,而小肚鸡肠的男人仍嫌不够,还在报复她之前的坏心眼。
“我……我真的不行了……”齐鹭声音嘶哑,仿佛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摩擦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涩意,“我……我……”
“好弱。”季非虞忍不住嗤笑道,不久前把他拷起来时倒是很会玩弄他嘛。
又顶撞了数十下,他才闭着眼,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那吐出的气息也同她都带着颤栗的余韵。
那穴肉此刻已是鲜红一片,微微肿胀,可怜地暴露在相对清凉的空气中,徒劳地、急促地小幅度颤抖着,试图汲取一丝缓解。每一次短促而紊乱的收缩,都伴随着混杂的体液从微张的洞口中溢出,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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