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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痛吗?对不起我没考虑到。”他立刻解开手铐,捉起她的手腕呼气,然后脸颊贴上手臂,轻轻啄吻附近以安慰。
一副心疼不已的神情。
“不痛,别担心。”就相当于脸被枕头压出痕迹的那种程度。
接着,一晃神就换了他的双手被铐。
蒙眼的布被扯了下来,齐鹭顺利地骑上他的腰肢,随后一步步调整着位置,把立着的肉棒压了下去,上半身伏倒在季非虞身上。
被铐住的双手顺势放倒在他的脑袋之上。
陌生的痒意在胸前弥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乳尖胡乱地吸吮着,时不时毫无预兆地啃咬,引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狼狈的闷哼。
一只手学着他的舌头弹拨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乳尖,另一只手往下开始撸动他的性器。
看得出来女人这方面的经验浅薄,给人的感受就是毫无技巧,乱摸乱抓。这种服侍男人的活,她哪里会细致地学过。她现在已经在很努力地细致照顾对象的前戏了。
虽说技巧约等于没有,季非虞却仍然从中获得了快感,被撩拨起愈深愈烈的欲火。
女人引导着他,支配着他,他沦为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女人注视的视线是他的兴奋剂,上下抚弄的手燃起他身体的火,令他烧灼得要喊叫出声,却又非要咬着下唇克制。
他做不到放肆的任情欲的声音自喉咙溢出,那太像个沉迷性爱的荡夫。
保守才是他的基础代码,而自认观念开放却又洁身自好不过是保护色罢了。
那嘴唇因为齿尖的抵压留下痕迹,犹如枝桠上几朵凝结的花苞。季非虞的双肩微微起伏,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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