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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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问床头的玩偶去了哪里，也不好意思打扰大人间的交流。

小小的男孩很矛盾，他一方面很喜欢齐鹭，憧憬着这样一个温柔风趣的nVX成为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又害怕她和自己的养父结婚后，两人决定生养一个新的孩子。

那他就是多余的了。

养父之前还对他说不会结婚来着，只会有他一个孩子。可这发展哪里像是他所承诺的那样。

晚间趁季非虞收拾厨房的功夫，他鼓起勇气怀抱住齐鹭的手臂，亮晶晶的大眼里含着些讨好意味：“妈妈，我可以这样叫吗？”

电视里放着动画片，sE彩斑斓的光映在他们脸上。齐鹭看得很专注，偶尔跟着剧情笑起来。季如壹的目光却很少落在屏幕上，更多时候是在看她。

眼下齐鹭也终于由他的询问转而看他，因着兴奋与紧张的脸颊微微发红。

好像喊出这声称呼后，就已经有着这层联系了。

“当然可以，不过你还是要去问问你爸爸的意见。”还没结婚却仿佛有了孩子的感觉真是奇妙，虽然她暂时还没有从心底接纳到视如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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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懂事乖巧的孩子谁会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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