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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盯着屏幕,妈妈温声说着没事,接着r0u那孩子头发的指尖。突然地,他想起去年发烧时,无人抚m0的、空荡荡的额头。
可很快躁郁感又盖过酸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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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槐猛地踢翻了脚凳,倒地一声闷响,惊得窗外麻雀扑棱棱飞走。
晚餐时银质餐刀在盘子上划出刺耳鸣叫。
因为他的功课质量不好,所以陆瞻白只叫管家端来了一片吐司送进书房,作为齐槐今天的晚餐。
陆瞻白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穿透他蜷缩的背脊:"你在发脾气?"
"妈妈家里有新小孩了。"水杯里映出他扭曲的脸。“她不要我了。”
空气骤然凝固。管家退出去时甚至忘了给书房门落锁。
陆瞻白忽然笑出声来,喜怒不明:"上个月的语法测验,你故意写错第三大题的空格。要是连功课都做不到A+,妈妈凭什么喜欢你呢?"
后半句融化在眼泪的酸涩里。齐槐数着地毯上的波斯花纹,直到听见父亲合上书房门——他知道今天又要罚抄到午夜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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