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风波）去找第一目击者1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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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号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脑袋低着，低声说：“嗯……你真是明事理。还有，谢谢你刚才帮我。”

“不用客气，本来就是我带来的麻烦。”

陆凝说道，“好了，我们找你，是想让你跟我们合作。”

“合作？真的？”

10号惊喜地抬头看着陆凝，她的身份优先级那么高，和凌泽强强联手早就所向披靡了，真的愿意跟他合作？

“我们之间的合作，取决于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信息。”

凌泽在一边冷冷地开口，“我们自然会回馈给你相应分量的信息。”

找10号问话，他有十足的把握让其开口，但他也不是资本家，非要巧取豪夺，自然会回馈给他一些东西，但要让他跟“潜在情敌”毫无保留的合作，那自然也是不可能。

“嗯，我明白了……”

10号有些无奈，但也很快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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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合作，其实不如说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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