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浴池中清洗。
朱锦恆张了张嘴,发现嗓子也是火烧火燎地疼痛,他扑腾着想挣脱对方的手臂,酸软的四肢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只拍起一片水花而已。
炽月将他推抵在池壁上,和身上去堵了个结实,朱锦恆动弹不得,只得用一张嘴挽回几分颜面:“你这畜牲!朕要剥了你的皮!朕要将你凌迟处死!朕要……啊!”
炽月一低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两排齐整整的血印子,朱锦恆疼得叫了一声,内心一阵恐惧——他不会凶性大发想把自己咬死吧?
炽月见他不再絮叨,满意地舔了舔咬痕上渗出的血珠,一手挤入朱锦恆股间,长指伴着热水探入他红肿的后穴,为他清理方才射进体内的欲液。
朱锦恆咬紧牙关,又疼又恨,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自己的行宫里被人这般折辱,若不把罪魁祸首剁成肉酱,怎能消他心头的恨意?
炽月知道他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他小心翼翼地为朱锦恆清洗了身体,眼中柔情满溢,亲昵地一笑,低声问:“疼吗?”
朱锦恆腿软了,心也软了,觉得这样的绝色美人,砍了实在太可惜,转而又恨自己心志不坚,屡屡败在他的色诱之下。
他闭上眼睛,恼怒道:“为朕穿衣。”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够,他也不愿意老是这么裸裎相对,好歹穿上衣服遮遮羞,说不定穿戴整齐之后,他那飞到不知哪儿去的理智就又回来了。
“遵命。”炽月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给皇帝穿上亵裤中衣,拿起外袍,犹豫了一下,柔声道:“陛下受了累,还是在此歇上一歇,明天早晨再回宫吧。”
朱锦恆瞪大了眼睛,恨恨道:“你少给我装正经!”欢好之时明明什么浮言浪语都说尽了,臊得他恨不得用枕头把自己憋死,现在穿上衣服倒开始装恭敬了!
炽月眉毛一挑,蛮横地搂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带回卧房,推倒在床榻上,笑道:“原来陛下喜欢不正经的。”
“你干什么!?”朱锦恆心里一慌,顾不得腰酸腿疼,拼命往床里缩,生怕这厮欲求不满再度扑上来,就算他不怕当第二个汉成帝,可没想被一个男人捅到精尽人亡!
一想到万一自己横死在龙榻上,那些史官会怎么写他,朱锦恆的头皮就一阵一阵地发麻。
炽月掀被上床,把他抱了个结实,道:“别逞强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赶不上早朝了。”
他不再是方才调笑的语调,平淡中透着关切,倒像是贤淑的妻子在劝慰疲惫的丈夫,如果这个“贤妻”不是带把的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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