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煮熟的鸭子从嘴边飞掉大概就是这种滋味了。
“陛下。”炽月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你还真是让人望而生厌。”
“大胆!”朱锦恆差点跳脚,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激得他额角发胀,一张斯文端正的脸气得通红,一把推开炽月,低喝道:“你竟敢对朕口出恶言!”
炽月笑得像逗弄老鼠的猫一样,“小王惶恐,请陛下降罪。”
朱锦恆深吸了一口气,找回帝王的冷静与威严,板起脸来训斥道:“你喝醉了,朕就原谅一次你的无礼。”
他错了,他不应该以为把炽月灌醉就能任他摆布,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清醒时还懂得礼数,醉了之后只会气得人肝疼。
“况且你救驾有功,朕怎忍罚你?”想到酒宴上那一幕,朱锦恆不由得放软了语气,炽月肯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仪,证明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对吧?
炽月呵呵一笑,道:“我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当时的场合,别说让那刺客得手了,就算那女人亮出刀子惊吓了皇帝,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承担后果,他这个宾客只怕也别想全身而退。
朱锦恆连番被羞辱,再好的脾气也消磨殆尽了,眼看着脸上青白交错,正处在暴怒边缘,炽月当然不会傻到留下来被他骂,当下施了一礼,道:“时候不早,小王告退了。”
说完,抖了抖袖子朝外走,没走几步,身后响起明昕帝极力压抑着火气的声音:“等一下!”
炽月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淡淡地问:“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你……”朱锦恆的声音带着火星子,“你真的醉了?”
炽月眼中有笑意闪过,给了他一个敷衍至极的回答:“你觉得呢?”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朱锦恆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拍在门框上。
他不会武功,所以门框纹丝不动,倒是他的龙爪红肿了好几天,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把炽月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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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什么时候动身回国?”
三天之后,朱锦纹好不容易从酒宴刺客案中抽出身来,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到炽月的行馆,顾不上寒暄,开门见山地提出来意。
炽月正在后花园喝酒赏花晒太阳,笑吟吟地邀他同坐,道:“一路车马劳顿赶到京城,就算我不累,也要让手下的人多歇息几天。”
何况他正觉得逗弄朱锦恆有点好玩,想多看看那人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呢!
“唉,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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