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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狰狞的巨物在简千秋的胯下抬头,一颤一颤欢迎着女主人的到来。
“宝宝,我想肏你,现在就肏可以吗?”
上一次差一点就能吃到肉了,房都开好了却被简家人强行带走,搞得他这段时间来脑子里一直想着沈灵溪脱光了衣服的摸样。
部队很苦,除了早起晚睡被人监视一样盯着,还有一堆突破人类生理极限的运动。
高负荷的运转下,同屋的其他人一到房间倒头便睡,只有简千秋哪怕累的要死也睡不着,脑内全都是沈灵溪令人躁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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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睡前顾不上手淫,做梦便会梦到肏穴,在部队这段时间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洗裤衩。
搞得一起来的战友还以为他有洁癖,连班长都拿他雷打不动霸占淋浴间洗内裤的事儿打趣,只有简千秋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沈灵溪,想到一分钟也忍不了。
发情的公狗不断发出求偶的信号,坚挺的鸡巴烫的人心慌。
沈灵溪可不想在舞蹈室里做爱,倒不是怕别人随时进来,而是刚跳完舞浑身黏糊糊的,衣服都贴在肉皮上脱也脱不下来。
但简千秋已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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