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忍痛,呼吸带喘,说话都不利索。
“你想说什么?”坂本问。
“我能喝点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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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相当于另一种意义上的麻醉。最好给我一瓶五十度的,我对嘴喝个两大口,立马昏迷一觉到天明,管他要纹多久。
“不可以。”坂本毫不犹豫浇灭我的希望,表示酒精会加快血液循环,增加纹身难度,对伤口恢复也不利,所以不仅现在不能喝,今后一个月都是不能碰的,“还有烟,辣椒,性……所有会让你感觉到热的,刺激的,都不行。”
香烟、酒精、辣椒,这三样我本来就不喜欢,而最后一样……我目前也没有实施的对象,所以大体生活并不会受到影响。
“哦。”我低低应着,略有些失落。
坂本似乎新换了一种针头,第一针落下,比先前更强烈一些的痛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我顷刻咬住下唇,两腿不自觉夹紧了冉青庄的腰。
睡袍是丝绸质地,又滑又凉,站立的时候,足以遮住膝盖以上的部位。可一旦坐下,特别是以我这种两腿岔开的姿势坐下,两片下摆便会顺着地心引力自然滑落,露出整条大腿。
早知道就问佣人要条裤子了,这实在太不雅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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