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的脸颊蹭过指根缝,有些酸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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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皮肤苍白，眼眶下两抹青黑，似是厄运缠身。他束发戴巾，像是读书人，腰间却挂柄细剑，步伐稳健，又像是江湖人。

黑发白衣不染尘埃，青巾剑眉气息内敛。

很矛盾的一个人。

最奇怪的是，哪怕苏宜盯着他，他也不肯低头回视苏宜，只偏过头，似在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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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信？”

苏宜抿嘴。

但他似乎有证物，另一只手往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期间却没有放开苏宜的手，反倒趁她不备与之十指相扣。

苏宜双眼瞪大，四肢发直，差点一头栽倒。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他说，“为报救命之恩，姚照愿以身相许。”

啊？

借着闪动的光影，深感荒谬的苏宜看清了男子递到面前的“字据”。

“若违背誓言，即刻被万蚁钻心，天打雷劈，难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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