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墙了?

得签售会，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姐姐啊？”程言久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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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好不容易才送走一个，怎么又来一个难搞的。

这几天他已经知道了夏之繁和她的事情，又是一个今天得罪了明天就可以找上门的人，他忽然就不敢随便说话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程奕澈忽然转变了话题。

“程奕澈啊，你少了一个称呼，叫一声姐姐啊？”程言久笑着说。

到最后快结束的时候，程奕澈终于憋出来了一个“姐姐”，然后就慌慌忙忙给下一个粉丝营业。

只是没想到，当她站在姜白琛面前的时候，他看上去很是激动，嘴角的笑容根本抑制不住，忍不住弯起了眼睛。

“最近在做什么啊？”姜白琛问。

“工作比较忙。”

他笑着问：“第一次来签售吗，以后还会来吗？”

“……应该？”程言久说每一句话都带着不确定，她觉得姜白琛有点不对劲，好像过分热情，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好像跟别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她前面的那个女生，也跟姜白琛聊得很开心，但好像就是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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