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要说的说了。」尤多利叹了一口气,没他好气地咀角上扬,「多尔。没遗漏,没补充。你回去吧。」
「首席法医要说的都说了,很清楚,我都记进去了。」一派赖着不走的尾随尤多利进入大宅;尤多利只轻叹一声,并没阻止。「但我那位高智商战友倒还没机会发言哩!」
尤多利停下脚步,往莱特瞧;那副天真烂漫的笑容在其沧桑的脸上很是突兀。她无奈地摇头,轻叹了一声,便让管家把人带到偏厅。争取了一点点时间,洗了个澡,让自己的身T放松下来,顺便偷点时间思考。
食人案以後,莱特便总会到访其庄园;从来两手空空,脑袋里却是好一大堆议题,一派要跟尤多利彻夜详谈的模样,绝不放过她。对於甚为喜欢思考的尤多利来说,这一般都是让她很享受的时光。莱特的聪明和见识,给予不一样的观点,都让尤多利很是享受这种交流。
只是,这回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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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案带来陌生而浓重的情绪,严重影响她的中立,尤如一直把风雨挡在外头的玻璃突然碎裂;本来轻而易举的工作变得累人,琐事也能爬上心头,给她情绪勒索。在这样的状况下,她自觉思考能力不会达标;思考再刺激也是累人的作业,能把这刻的她折磨rEn乾。
但她过不了自己。
选择从医并主攻法医,对尤多利来说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她对屍T并不好奇,亦不厌恶;相b起来,她对活人更不好奇,却多带点厌恶,辗转便选择了相对较少需要跟活人接触的法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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