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记忆如同贝壳中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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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牧挑了几样东西，带着小木凳来到老黑面前。老黑听到程子牧正在靠近自己，未知令他的肉体微微颤抖，当少年的手指碰到他的脸颊，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肉壮的少年轻抚壮汉脸颊，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盛夏里的凉风，躁动的欲望被理顺，老黑不再颤抖，转而主动迎合程子牧的抚摸，像是在请求原谅。

这时候，程子牧挠了两下老黑的下巴，然后将手放在他的嘴边，示意他把钥匙吐出来。老黑愣了一秒，缓慢低下头，将钥匙吐到程子牧手心，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一切将由程子牧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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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乳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哀嚎被老黑堵在嘴里。这触感……是乳夹。

程子牧温柔地抚摸老黑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条应了激的藏獒，趁他再次安稳下来时，他又将另一个乳夹放了上去。

“啊！呃……”

老黑身体一抖，牙关咬紧，肌肉绷起，脸上难以遏制地表现出凶恶之气，但在程子牧的安抚下又喘息着冷静下来。

这就是先前所说的“报偿”。

程子牧取出一条细铁链，将两端挂在乳环上，他坐在老黑面前，细细欣赏他雄壮的躯体与泛着潮红的黝黑肌肤。片刻后，他脱掉军靴，将闷了一天的肉脚放在老黑粗壮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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