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息。四个侦查员明白,潘德保的心灵正受着痛苦的煎熬,他早知今天,何必当初。他悔恨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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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述明们将潘德保带到牛角尖水利组专案指挥部。在走进这栋陈旧楼房时,他们看见芦苇场巡山员周明杰站在暗处,狠狠地盯着潘德保。待其走过后,周明杰朝他们点点头,轻声说:“就是他!”
聂志明、刘述明心里有了胜利的把握。他们没有急于审讯,而是根据潘德保的特点,将其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给他造成心理上的压力。据了解,潘德保以前从不偷,从不抢,没有犯罪前科。这种罪犯的心理承受能力与那些惯犯,特别是劳改劳教释放后再次走上犯罪道路的人比较起来要脆弱得多,远远没有那么阴险、狡诈,顽固不化。只要氛围创造适当,审讯时,其心理防线便立刻崩溃。按照这一思路,他们连夜将潘德保押上警车,从牛角尖水利组转移到鸭子港派出所。整个过程,仍然不向他发一问。他们看见,潘德保脸上不断地流汗,尤其是警车到了鸭子港派出所,潘德保下车,见了派出所里的威严气氛,与在牛角尖水利组时比起来,脸色更惨白,遍身更打颤,汗水也流的更多。聂志明、刘述明看看火喉已到,黎明时分,便要谭先国、杨瑞东、刘益对潘德保进行突审。果然,没有几个回合,潘德保突然双膝跪地,嚎啕大哭。谭先国将他扶起,要他坐下,他老老实实交待了自己谋财害命的罪行。
10月3日下午,曾子柏来到潘德保家,打听横河岭一带有没有农户要卖牛。因曾子柏与潘德保的父亲潘巨阶是老朋友,这天,曾子柏没有回家,留下来与老朋友打了一夜牌。赌资不大,每盘输赢两角钱。在打牌的过程中,潘德保发现曾子柏捆在腰间的那条红布腰袋里装满了现金。当时他想,那些现金若是全部归他所有该多好啊!可他没有办法将它据为己有。10月4日上午,他眼睁睁看着曾子柏回家去了。那红布腰袋里胀鼓鼓的现金却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像阴魂不散似的。没想到,10月5日下午,曾子柏又到潘家来了,还是问附近哪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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